的银锭掉在了地上,她忙弯腰拾起:“啊,涴娘啊,她方才弹了曲休息去了,一会儿就来。”
“一会儿是什么时候。”
老鸨试着转移话题,“大人,要不您先找个……”
淮醉察觉出其中的端倪,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怒道:“仙姑,我记得你可是收过包月钱的。怎么?现在还挣起双份来了?”
“不是,大人,奴家也不想的啊。”老鸨吓得花容失色,那张涂着厚重胭脂的脸因恐惧变了形,“是……是那个人,奴家实在得罪不起啊。”
“她在哪?”淮醉懒得废话,直接问道。
许是被他吓到了,红梅抽抽搭搭地指了间隔屋。
淮醉拿过老鸨手里的银锭塞给红梅,瞪了老鸨一眼,大步流星地向那隔屋走去,全然不顾老鸨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大人,您惹不起他的。”
淮醉刚走到门前,听见有女子的抽泣声传来,心中的怒火难忍,一脚踹开了门。
未等他看清屋中的情景,一柄剑刺了过来,他忙快速后退几步,蹬着栏杆一个空翻,稳稳落在那人身后。
那人反应极快,身形未动,反手挥剑而至,淮醉伏地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