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短刀毫不犹豫地割下了说话人的小指。
那人惨叫着,推到同伴身后:“这……这小子是个练家子。”
“我再说一遍,从我家滚出去!”
那群人掂量着,虽说这么多人降服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应当不是什么难事,恐怕这代价……他们对视了眼,悻悻然地退了出去。
小泽丢下刀,弯下腰喘着粗气,过久未练习骨头僵硬了不少,加上长期的生病,这般折腾几乎耗干了他全部精力。
好在儿时的底子打的很好,也能起到震慑人的作用。
待力气恢复些,他急忙跑过去扶起老人:“阿伯,您怎么样了?”
老人闭着眼睛,呼吸十分微弱,时断时续。
小泽晃动着老人的肩膀,老人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他喜出望外:“阿伯,坚持一下,我去找大夫来。”
老人一把扣住小泽的手腕,此时枯槁般瘦细的指节竟如此有力,他说:“小泽,帮阿伯一个忙好不好?帮我把木儿……”
小泽拼命摇头:“我不要,阿伯,您要自己看着木儿长大。”
“别闹。”老人停下来,深吸一口气,“阿伯的屋里有个包裹,里面还有些铜钱,虽然不多也够你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