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更残忍的事,母亲当年车祸的肇事司机至今未缉拿归案。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一起蓄谋已久的策划。
奈何,林启宏为人太过狡猾,他早已在几年前将本地的资产移去南方,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你要不愿见,我让爷爷拒了!”
“见!为什么不见?迟早都会正面交锋的!”我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定。
很好,老爷子一场寿诞。各方神圣都已粉墨登场。
......
黎伯伯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和黎昕坐在客房的偏厅中,由于左脚不能踩地,我未起身向他行礼,他冲我摆摆手,脸上是慈爱的笑容,像及了父亲在世时对我的样子。
紧接着,一个身着华服,略显臃肿的身影也走了进来。
“汐汐!叔叔来看你了!。”人未到,声音已响彻厅堂。
我看着走进的那张脸,努力把他与我记忆中的样子重叠起来。没错,他是我的亲叔叔。
“汐汐,叔叔找了你很多年。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他已走进,将我揽进怀里,声泪俱下。
不明了的人,一定会被我们这叔侄相认的画面感动到哭。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