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喜,郁郁葱葱满是活力,那里有一顶吊篮,闲来无事时,我总会窝在那儿,品一壶茶,看一本书。
此刻又心血来潮的想画画了,不久之后,一个冷漠的面孔跃然纸上。
我将那些年画的画全部从杂物室搬了出来,整整两大箱子的,全是同一张脸。微笑的,深情的,伤心的,唯独没有像此刻这种表情,今天终于齐集了,喜、怒、哀、乐。却哪一种都不再属于我。
薛医生曾经说过:“不想开口讲话的时候就画出来,我会从画中看出你的症结。”
结果,就积了这么多,无从诉说的思念......
下午一点从家出发去上班时,我习惯性的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树底下,空洞无物,只是地上一反常态的,一堆烟蒂。
进了助理室,只有小秋一个人在,她看到我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我主动询问她。
“念念?你和顾总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为什么这样问?”
“我觉得像顾总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煽惑喝交杯酒,尤其是在公司内部餐会上,这样做简直太引人遐想了。他是不是喜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