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姨婆亲手做的农家面条,我和黎昕都已撑肠拄腹。姨婆捧出丰富的山果让我们尝鲜。
晚上,黎昕住外间,我和姨婆躺在里间的木床上。
她给我讲母亲小时候的趣事,讲山村里的家常。这一刻,我心未曾有过的宁静。
窗外,月亮高悬洒下一地清辉。远山如黛,层林似墨。
我在虫鸣,流水,和姨婆的昵语里进入梦乡。
之后的几天里,我和黎昕就这样做了几天山野村夫,陪在姨婆身边,家常里短,一日三餐,平静而无澜。
我暂时忘记心里头那个地方的迷茫和彷徨。
离别时,姨婆站在村口,一直目送着我们车子拐进了另一头,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和黎昕折去了一趟车留镇,找到了镇上唯一一家超市,我想和老板商量,让每隔一段时间给姨婆送一次生活用品,老板人很客气的应好,当他听了我说的地址时,便折回小房子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展给我看。
纸上似曾相识的字迹,仓劲有力。赫然写着“浅湾村白玉霞女士”。
我不解,他给我解释道:“这是七年前的一天下午,有个小伙子来我店里,给我留下一个地址,留了一千块钱,让我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