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到底让我来看什么戏啊?
难不成就是让我来看他们吃饭?来馋我的?
酒过三巡,两人已无话可聊,酒壶里的酒也喝的只剩几滴。
那睚眦终于露出了些晕眩之意。
只见他眼神迷茫,手中的筷子都拿不稳当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扶巧说的那场戏......要开演了。
“来,来,吃个藕夹。”扶巧往睚眦的盘子里夹了块藕夹。
睚眦此时脸上以无之前的“文质彬彬”而是一脸的不耐烦,挥掉了盘中的藕夹。
“你......不是说......说这是最后吃的!”睚眦口齿不清地说,“我还没喝够,怎么能吃这东西。”
扶巧未回话,反而旁边一个女里女气的男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地上的藕夹,尖叫:“哟哟哟!怎么能如此对待食物!你这么做,会遭天谴的!你知道吗!”
睚眦衣袖一挥,一股凌厉的风将那小妖挥得坐回到了椅子上:“哪个敢来让我遭天谴!不就是个藕夹吗!就是这一桌子菜,我也可如此对待!”
说罢,睚眦就掀了面前那一桌饭菜。
我瞪大了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