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巧思考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终于又躺了下来。
我看了会儿她,确定她不会再突然坐起后,才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可扶巧不知为何,偏偏不愿让我安然睡去。
就在我半梦半醒间,耳边又响起了扶巧的声音。
“香丝......香丝......你睡了吗?”
我闭着眼,决计不去理她,想来她见我不醒,应该就会去睡了吧。
但我似乎是想错了。
扶巧从来就不是容易放弃的人。
她见我不说话,干脆上了手,推了我半天,看我还没有反应后,直接就捏住了我的鼻子,断了我的呼吸。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被她弄的烦躁,连带着睡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睁开眼,挥开扶巧的手,怒斥:“你就不能老实点儿吗!我不让你在我这屋睡了!”
扶巧坐在被子中央,眨巴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的让你想象不到刚才拼命折腾我的人会是她。
我抬手轻轻揉了揉突突跳的厉害的太阳穴,愈加觉着还是做棵树比较好。至少我不会知道头疼是种什么滋味。
“你到底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