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月老错开眼,“既要说谢,就要真诚一些。”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头,不知道他口中的真诚是什么程度。
月老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切记,这种感谢方式只能拿来对我。外人,千万不可。”
我又点了点头。
为何我不能如此对待别人?难道说......这种方式就只能用在与自己要好的长辈身上?就像扶巧对她舅舅,我对月老?
“歇了吧,明日还要下界呢。”他说。
“嗯。”我看着他,“师傅也早些休息。”
月老看着我笑了笑,出了我的寝殿。
扶巧仿佛在我这里装了什么用来监视我的物件。
月老前脚刚走,她便蹦哒着找了来。
我笑着转身,上了床。扶巧也不见外,脱了鞋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往里些。”她蹭了蹭被子对我说。
我往里挪了挪,给她留了大半张床出来。
“你到底把松茸怎么了?”我问他。
扶巧撇嘴:“我能把他怎么了?他可是有主子罩着的。”
我笑:“你方才进屋的样子可是欢喜的紧。倘若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