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干物躁,她外套上的静电恶霸一般,欺软怕硬地拽着绒绒不撒手,陈霰白到了十一楼自己座位上坐下来掸了半天,恰好苏崇路过,默不作声地从林袅地标性质的桌子上翻出来一个粘毛器递给她。
林袅平时仗着林顷的关系,上班时间狐假虎威地摸鱼,好端端的办公座位被她塞满了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凭一己之力拉低了十一楼整洁平均值。
十一楼各位同僚也没有对她心慈手软,不见外地把她座位当个百宝箱用。
反正大部分东西都是她从林顷那里偷来的,就算变成公共资源她本人也不心疼。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陈霰白粘完毛回头一看,林袅本人不在座位上,苏崇适时地解释道:“干活去了。”
快过年了,到处的工程队都在赶进度,工程队热火朝天,直接导致林袅的摸鱼事业遭到了重创,她忙起来一天要跑两个工地,最近几天认了命直接戴着安全帽过来协会打卡。
毕竟是户外工作,她得站在外面时时刻刻地盯着风场,必要时候——工地人手不够,她还要扇着一阵小凤,帮忙运一运水泥灰。尤其气温一下断了腿的跌了十度,害得林袅姜汤灌得人都要淹入味了。
每到这个林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