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索怀修到达将军府的时候,索南随与索北战也刚好从皇宫回到府里。
索南随正想着怎么能把怀修从杏林院叫来,没想到他先回来了,虽疑惑,但还是让纤尘把他叫到了书房。
风阑静听说索怀修刚回来就被老爷叫去了书房,便把自己的儿子叫去问话。
索北战只说了雁凌关最近有些动乱,似是金苍国故意试探,或是想要挑起战事。
风阑静皱眉,既然是朝廷之事,为何不叫战儿去书房议事,反而叫那个贱女人的儿子去了。
“索南随,你心里自始至终是不是就只想着那一个女人,从来没把我和战儿放在心里。”
她恨不得把指尘掐进肉里,疼痛蔓延整个身心,枉她对他尽心尽力,到头来却给那个贱女人做了嫁衣。她不甘心,不甘心。
“皇上已经下旨让战儿辅佐在你左右,你为何独独对那孽种不同?”
“那孽种自己不愿留在将军府,一个人跑去建了轻云阁,还出去借着你的名义经商,这些年他挣到手里的钱可曾给过你一分一毫?”
“战儿也是你的亲儿子啊,为何要如此冷落他?他哪里比不上那个孽种了?”
于是心有不甘的她拉着百般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