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闭塞的墓室里顿时充斥着一股焦糊的味道。我眼见那条红麻绳在火海里蜷缩着身子翻腾了一阵,石灯里灯油飞溅,然后绳头软塌塌地耷拉到石灯外,像一条死透了的蛇,一动不动、任凭火焰吞噬殆尽。
那油灯映着老头的脸,一半光明,一半阴暗,只听他重重冷哼一声,对着面前的小个子说:“看来我要动点真本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老头迅速用脚在地上画了个圈,一扬手,无数的纸钱漫天飞撒,与此同时,他右手摇铃、左手捏诀,嘴里“嗡嗡嗡”地催动咒语。霎时间,墓室里平地起了阴风,气温呈断崖式下跌。
我感觉背后靠着的板子似乎变成了个冰疙瘩,纵使我穿着羽绒服,板子上的寒意仍然一股一股的往体内涌,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慢慢回头,入目竟是一口漆黑的棺材,上头用红漆刷成的“福”字殷红似血。我吓得几乎大叫出声,幸亏我及时捂住了嘴,然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爬回石灯背后。
我仔细将墓室打量,只见类似的棺材总共有四口,分别停放在东西两侧,而正中央的位置,则摆放了一口十分气派的棺椁。不用想也知道,那口大棺材肯定就是将军的了!
随着老头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