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深知老头是个高人,对他的话自然信服,他既然说是好事,我心中的疑虑也就都打消了。
老头指示我把盗洞口的半块烂碑重新堵上,然后把附近的荒草往碑上拢一拢,以防别人看出破绽。
我脚上本来就有伤,忙忙乎乎一晚上早就累得够呛,等我做好这一切,老头就让我早点回去休息。
我有些担心他眼上的伤,他却摇头说:“你不用担心我。那个妖道也受了伤,不会回来了。我只需找个清净的地方养伤就行了。”
我十分诚恳地请他去家里修养,老头坚决不去:“我们修行的人,风餐露宿是常事,住人家家里怎么成。”
我只好跟他作别。
临行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道长,我还不知道道长高姓大名!”
老头微微一笑,满是皱纹的脸上显露出一股发自肺腑的自信:“贫道刘弊三。”
回家的路上,我特意从王铎家门口经过。
王铎家是村里的富户,他家虽然是外姓,但这年头有钱就有权,因此王铎的老子在村里说话极顶用,就连村长喜欢跟在他屁股后老哥长老哥短地叫。
我远远看着王铎家的朱漆大铁门,心里恨得咬牙:兔崽子,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