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如死灰一般的心里穆得生出一股子希冀来。彭郎,莫非你……
姓彭的那个人眉毛一挑,笑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他说:“只有活生生填棺,才能将她的怨气彻底激发出来。要不然,爷费这么大功夫娶她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干嘛?”
原来,从前的浓情蜜意都是铺垫!他要的只是今天我结的这个苦果。我从前过得有多甜,今日心里就有多恨!
我恨!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红着一双眼看着对面的人,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喊叫,血顺着罗裙滴滴答答掉在地上,有一个小厮忽然喊起来:“爷,她见红了……”
彭郎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正要说话,有一个人却厉声说:“快,快填棺,千万不能让她生在棺材外面!”
彭郎见到来人立刻变得唯唯诺诺的,就像个狗腿子一样,我好奇那人是谁,正要回头,却忽然听到“砰”一声重响。我感觉身上猛然一松,似乎有光亮透过我微阖的眼皮刺激着我的瞳孔。
“小米,小米……”我听到我爸在叫我,一睁眼,果然是他。我本能地想叫一声“爸”,可嘴张了张竟然没有叫出声。
我爸看着我,愁眉苦脸地说:“这孩子是癔症啦,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