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说话,只是昂着头,月亮的银光洒在他脸上,照的他肤色发白。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连环炮炸一样炸出来。
只见月光之下,一个小小的、光不出溜的人爬在墙头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他的嘴很尖,鼻子底下分两排各长了几根长胡须,他像什么呢?像是一只退了毛的白老鼠。
我想问:这他妈是啥?可是我不敢吱声。我生怕他下一秒会从墙头上扑下来,露出一嘴獠牙。
刘弊三轻轻碰了碰我的手示意我后退,我刚要动,墙头上那只“老鼠”却好像察觉了我俩意图一样往前爬了一小段。
他明明是个人,却偏要像老鼠那样步子迈得近、摆动的频率却快,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刘拐子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跟我嘀咕:“看不出你们村真是卧虎藏龙啊,这是又出来一个老鼠精?”
天地良心,我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二十四年,涨的见识真不如这二十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