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一些事,赶忙把师父拉到角落里说:“师父,如果咱们昨天晚上烧的是刘田根的秋裤,会不会是像你说的那样,刘田根情急之下穿错了?那刘自的秋裤……”师父一挑眉,想了想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我们师徒俩从将军坟下来之后就直接去了刘田根家,一进院子,就看见他媳妇在洗衣服,绳上晾着一条滴水的蓝秋裤,跟昨天晚上烧掉那条一模一样。
刘田根的眉毛明显跳了一下,不过瞬间,就又恢复了正常:“刘自他经常跟着我给村里办事,我跟刘堂也经常在他家喝酒,跟他媳妇也算熟。”我一听刘田根病了,就忍不住跟师父对视一眼。
师父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昨天晚上那条秋裤的主人找到了。
刘田根又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比刚刚还要白:“这个……这个……刘自兄弟还有没有其他要求?我俩相识一场,难得又投缘,有啥未了心愿,我能帮的尽量帮。”刘堂又问墓里的叫声是怎么回事,师父说:“没大事,不用管。咱们公鸡血盖顶,底下的僵尸大约是被公鸡血迫得发狂了。回头跟村长说一说,逢初一十五再用公鸡血浇墓,连着浇三回,底下的僵尸就消停了。不过千万记得,将军墓是决不能再打开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