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楚娇儿叹了口气,一阵心塞。
她能说什么?说那个欺负你的人已经死了?
她不仅不能说,还要尽力瞒着,把原主做过的糟心事都当做自己做过的来处理,她可不想一下子改变太大,被这些愚昧的古人认成鬼魂附体。
张大竹被楚娇儿异样的注视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哆嗦着双手捂住了头,以为媳妇还会和以前一样,一不高兴了就拿麻绳抽打他。
楚娇儿看得一怔,心中暗骂这男人没出息!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壮汉,居然能被媳妇欺负成这样?
但她骂归骂,心里感到异常的安心,毕竟就算原主再怎么作,也没见张大竹动过手。
母胎单身了二十六年的她,不仅很快接受了自己已婚的事实,还很快接受了这个丈夫,毕竟事已至此,她不接受也没办法了……
她淡淡的说道:“今晚别去住猪棚了。”
原身说是悍妇都说轻了,简直就是一泼妇!她不仅把张大竹赶去猪棚住,还给他喂猪食,轻则恶语相向,重则打骂不休。
张大竹闻言,膝头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成亲三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媳妇把他当做奴隶一样使唤,楚娇儿是官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