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媳妇,这张李氏说的是不是真的?”村长张守参坐在高位上看着楚娇儿。
不过后者更是哭的凶狠起来:“舅母说是……那就是吧!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对自己的侄女这般!为何啊!!”
楚娇儿觉得今天哭的有点过量了,这眼泪有点不太够用了,基本只能靠音量来撑场了。
一旁的张大竹心疼自己的媳妇儿,不管媳妇儿做过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现在的媳妇儿对他很好!他只要现在的媳妇儿!
“行了!别给哭了!哭的我心烦!”张守参更是烦躁了起来。
一旁的张二伯问道:“据我所知,那陈卿便是之前你非要强嫁的书生,而且大竹家原本还算富裕,怎么如今却如此破落?”
楚娇儿闻言,擦泪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她将眼泪擦干净,露出一丝苦笑:“那您可知,当初父亲给娇儿的嫁妆如今在哪里?”
张二伯看着她,神色莫测。
“娇儿自认为对外婆,对舅妈全心全意,当初娇儿不愿嫁到这里,所以任着自己的性子在村里胡作非为,可是娇儿将自己全部的家当都给了外婆和舅妈,因为当时表哥进京赶考,需要一大笔盘缠,而外婆家就三个女人,农活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