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神经系统疾病加剧,强效维持的生命系统开始出现抗药反应。
阿尔卑斯山前,再也没有了喜欢看日出和夕阳的忧郁女子。重重实验室内部病床上多了卧床不起浑身剧烈疼痛却又无可奈何的研究员。”
“有一天,我带着身边两个卫兵去看望女研究员。发现女研究员浸泡在浮空水晶球里。
水晶球里充满淡蓝色疗养液,浑身赤裸缠绕着层层纱布,整个人身体浮肿者,裸露的脸上出现了大块的紫灰色斑点。看到我们进来,女研究员好像刚刚睡醒,睁着无神的眼睛,冲我苍白的笑了笑。 忽然蹙眉,做咳嗽状,黑色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脸上的紫灰色斑点感觉又变深变大了些。
我看着这些,胸膛感觉疼痛起来,痛苦的蹲在地上。
身边的一个卫兵跑去叫医生了,另一个又被我支开去给参谋部打电话,安排车过来接我。空旷的医疗室只剩下我和女研究员。
我爬着爬着爬着,防止静电的雪松木擦破了我的双腿,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在暗褐色木板上留下两行血渍,终于摸到指挥台了。我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摸到终端控制模块,用我的权限关闭了生命维持系统。
那一刻,我看到女研究员朝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