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自己一直跪着。
“辛苦了,秦大人。”般岳扶县令起来。
“哪里,将军,下官应该的,只是下官无能。”县令十分惭愧。
“不,你已经尽力。”般岳安慰着把他和兽医送出议事厅外,然后回到自己的营房。
他的营房不大,没有任何奢侈的排场,就一独立的小院,院门口有士兵日夜站岗守卫。
院内是垫高了两级台阶的三开间石头平房。
平房的正当中为堂屋,堂屋西面为他的书房,东面为他的卧房。
与他同住的只有字宁一人。
字宁正焦急地等在这里,悄悄告诉他说那女人已经藏好,无人能发现。
“天黑之后,你想法将她送走。”般岳吩咐。
“明白,将军。此女情况堪忧,一直昏迷不醒。小人把她的脉,发现她的脉相十分奇特,比正常人慢了起码十倍不止,而且,她的体温凉如冰。小人担心,此女也许活不过今晚了。”
“既然如此,让她自生自灭,等她咽气,悄悄埋了。”
到晚霞满天,军营中正在进晚膳之时,字宁出门,想看那女子是否还活着,顺便带了一点食物。
万一那女子活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