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干硬的烤肉裹腹。
到了第四天,仍没有赶到银石所在的地方,虹着急的起了口疮,舌尖疼的都不能张口,说话的舌头都显些打结。
虹这几天的焦急大猛也看在眼里,这女人也并不是对队长毫无感觉,他觉得虹那种焦急的抓肝挠肺的样子不似作假。
看一个女人受着寒冷,饥饿也不埋怨,狗子心疼的说道:“虹姐姐,要不我们给你煮些热水喝吧!你要是病了银石哥该心疼了,要是你倒下了,谁给银石哥治疗呀?”
虹闭着眼睛躺在狭窄的车厢里,她已经困倦的坐不住了,就算躺着也不敢闭上眼睛。
听着狗子的询问,只得咽了咽口中干涩的喉咙道:“无事,继续赶路,大猛不要慌张,仔细的看你走过的路。”
大猛的眼睛紧眯,躲避着这日好不容易探出脑袋的太阳,冰雪平原上太阳晒的人晃花了的眼。
迟迟不见马车动静,虹也忧心银石的身体到底还扛不扛的住?
虹捂着胸口默念,银石,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