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眼泪已经蓄满眼眶 ,自己使劲的往回憋,就是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真想痛痛快快的骂他一顿。
心里默念他是病人,他是病人,我不和他一般见识道:“不能等你好了再说这事吗?”
昨晚的温存不见,男人的嗓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我受伤本就耽误了几天时间,我打算吃了饭就重新出发,大猛和你回去,不用再寻来了。”
看女人发红的眼眶,最后又补充道:“我以前也受过这样的伤,已经没事了。”
虹狠狠的压着自己心里的怒气,把准备给他擦脸的兽皮往他脸上一扔道:“随便你。”
连外袍也没来得及穿,她就大步跑出了山洞。
和温暖的山洞里相比,外面的寒风刺骨,险些将脸上的泪水变成冰凌。
伤心,委屈。
来时一路的担心,和今日他冷漠的拒绝。
在心里都一一细数,她胸口如一块大石一样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她听话回去,万一……万一他再和这次一样受伤了还怎么办?到时候山高路远,就算她再从领地出来也不一定来的急医治他。
若是不回?
这男人打好了主意,就要逼迫她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