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想想前两日男人们的肚子都受了委屈。
马儿们今日待在里对着帐篷的冰房子里面,吃了温水烫的草料,心满意足的躺卧在了几张狼皮上面,想来今晚可以恢复精神。
车厢里,男人的脸无比的臭,虹心想没得罪他呀!她没吃狗子拿的食物,没和塞炎一起砌冰墙,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了呀!
本身吃完饭浑身就冻透了的虹,看到马车里只留给她一个后背的男人,心里着实有些委屈,特别是两人互表心意之后,男人对她无微不至,简直像伺候婴儿一样的照顾,让前半生从未体会过温暖的她心生依恋。
从前的柘木也只是在闲暇时分陪她采个药,烧个火,哪里像银石一样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本想趴到男人怀里撒个娇就和好,奈何此情此景又让她不合时宜的想起柘木,心里直发凉的虹自嘲的一笑,还是缩在了角落里渐渐睡去。
清晨,虹盖的严严实实的躺在车厢里,银石不在,不过颠簸的车厢显示他们正在赶路。
炭盆上面放着沉重的石碗,里面的肉汤还是热的。知道自己停下来洗簌会耽误时间,她也就没计较那么多,端起有些烫的石碗边边,稀里糊涂的吃完了早饭。
这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