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银石并没有像柘木一样把她当草芥一样丢弃。
她还是个医师啊!在异世这个蛮荒一样,连原始社会都不如的地方,医师可是大有用处的,这才是银石的高明之处吗?留下该留下的人,慢慢的疏远直至完全陌生。
虹像个蚕蛹一样,裹着被子在马车里翻来覆去,想了这么多,她的脑袋疼的直嗡嗡响。
偷偷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往常细心的拥住自己的男人此时正闭着眼睛,靠着山壁假寐。
还以为他有事和大猛商量,看来是连和她共处一室都觉得难受了。
为什么?因为她没有和他真正的欢好?他忍得辛苦了才躲着自己?
不,他说会等着自己同意的那一天,她又不傻,那时候他眼里的情真意切此时还记在她的眼前浮现。
虹只是无论找什么借口,都不能将他对自己置之不理的表现解释的通,他要是实在想要,她给他便好,她如今心里有了他,也不在乎是什么时候给他。
若是两人真的分道扬镳,不知道她的后半生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还是一个人孤独终老?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她都无法接受?
想到这,虹才发觉,她已经被男人深情的假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