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大好相处吧。”
特蕾沙把抹布扔进水桶里,水桶溅起水花。
“我是一个有话就能直说的人,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行了,不说的话恐怕很难相处吧。”
特蕾沙坐在楼梯上,看着昏暗的客厅。
人际交往中,就像在跳舞,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以前有些误会……今天谢谢你。”
谢谢你帮我惩罚那个,羞辱我的人。
“哦,原来是那件事。”
特蕾沙说到,说着让人阵痛的话,还装作不经意间,是真的很混蛋。
“你的眼睛还好吧?”
特蕾沙只是打算稍微过问一下媞娅露露的眼睛状况,并不打算深入话题。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被媞娅露露反问了。
“你不好奇我的眼睛,为什么是这样的吗?”
媞娅露露走下楼梯和特蕾沙并排坐下。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我从来不问。”
特蕾沙转头看了一下扶着法杖的媞娅露露。
媞娅露露在昏暗的地方白得近乎透明,就像是鲜久不见阳光的白化人一般。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