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翁反复的琢磨这个蜡封,兹埃利族徽,这封信他老觉得怪怪的。
近乎完美的伪造,几乎骗过了他的眼睛,只是他的尊敬的妻子不会这样写信。
于是他起了疑心。
弗利翁闻了一下纸张上面的墨水气味,连墨水的香气都这么相似。
他轻轻的用指甲掐了信的一角下来,信的芯是发黄的。
果然罗曼的扳指失踪之后很多事情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弗利翁反复看了看那封出自神秘“米拉”之手的信。
来者不善。
他把信收好,放在银托盘上,有时候猎人会更加善于解决这类麻烦的问题。
弗利翁知道三脚山羊的同盟公会麾下有一个专门为山羊复制仿品的公会。
他听说马利冈斯家族的主母画像就是被成功以假乱真的代表。
很多事情都是弗利翁听说的,猎人过于神秘,因为他们的异能和法师的法术根源相同但呈现形式大不一样。
“我想知道这封信的来历。”
弗利翁把托盘推过桌子另一端,有个青年把信捡起来,熟练的开始检查。
他不是山羊麾下的仿制大师,他是山羊麾下另一个得力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