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白父粗重的喘息声。
“消消气,雅雅她哪儿知道处了四年的大学同学会是荣家那个丫头啊,”回来的路上,白雅基本把前因后果都给白母说了一遍,所以她还算清楚,“明天我们带雅雅上门道个歉,应该就——”
“道歉?呵!”白父直接打断白母的话,冷笑不止。
荣家那是什么地位,一句道歉有用的话,他何至于如此头疼气恼!
“荣总他们……”白母试探着想问,因为自她和白雅邵子豪走后,也就不知道在那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白父登时就像被点燃的炮仗般怒吼——
“我是直接被赶出来的!”
堂堂白氏企业老总,当着那么多圈内同行的面,被“请”出宴会现场!
明早头条新闻刊登此条消息都不为过!
白母原本正要替白雅说好话,可听到这儿,嗫嚅两下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赶出去……
这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你知道你今天闯下什么大祸了吗!”白父抖着手指着白雅,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苦于手边没有可以扔的东西,只能一拳忿忿砸在茶几上,“我们家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