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司思都在收拾这间茅草屋,她用盖牲口的油毡布铺了南屋的半个屋顶,总算有间不漏雨的屋子。
陆延又给伤口换了次药,右手还是麻木使不上力气,但他估计再养几日就能恢复了。
“等我肩上的伤恢复了,上山去砍些茅草,把屋顶翻修一遍。”陆延对司思说。
司思笑了笑,“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一会去看看那堆贡品里有没有能治伤的药。”
进屋后司思先把菜籽油点燃了,又拿了块白布,用黑炭在上面写写划划的,都是些陆延看不懂的符号,陆延满头雾水。
“你在画什么?”
司思解释说:“把每家送来的贡品记下啊,我又不是江湖骗子,这些就算从他们那里借来的,以后我十倍还给他们。”
陆延微微诧异,想了想问她:“你不恨他们?”
司思手中的笔停了一下,这样对他说:“恨,可他们也是受人驱使的。百姓希望求神拜佛保佑全家平安,有什么错?”
陆延听不明白,司思又说:“操纵这些无知百姓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一码归一码,谁犯的错,我找谁报仇。”
司思把白布写好,钉在了南屋的门板上。
曾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