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完这姑娘直接开始颤抖,而且越抖越厉害。
这又是什么情况。果然,这边的变化没有逃过衙役的火眼精金,眼见这姑娘直接离自己远去,接下来,“咚-”重物落地声响起。
“说,你把嫌犯藏在什么地方?”一名衙役怒吼道。
“我..我...什么也没干,大老爷饶命呀,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表哥只是来给我送东西的,大老爷饶命呀,表哥是好人,她不会干坏事的。”这姑娘磕磕绊绊的说着,说完又不住的磕头,一声接一声,砰砰砰,听着都觉得疼。
“海棠,你居然敢把男人带到房里还藏起来。看我不打烂你这小贱蹄子,老娘买你回来一毛钱还没挣,你竟敢藏起男人了,知不知道你吃的喝的是谁给你的,你老爹的棺材费是谁给的,你卖身葬父的时候你那表哥去哪了?不知道感恩的东西。”老鸨尖叫的声直击人的耳膜。
“说,你是不是把身子给了那个臭男人?”不等这姑娘回答就接着喊到:“来福,去把海棠屋里的贱人给我拉出来。”
“不要呀,妈妈饶了表哥吧,我做牛做马会报答您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夹杂着说话声不断传入耳中。
“来福,听见没有。”又一阵尖利的怒吼声刺入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