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舒展开来。孙琳琳直翻白眼,心想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爷爷都搞不定的病例,你还能解决了不成?虽然孙信达对钟厚比较推崇,可是孙琳琳压根儿就不相信钟厚医术能有多好!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学习医术吧,到现在也就二十年多一些,怎么可能超过孙信达这个南都市圣手呢?
孙信达虽然一直与厉仁远说着话,但是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钟厚,他见钟厚眉头舒展,也是心头一喜,估计他有了初步的方案。一个痴迷医术的人最大爱好就是治好一个奇怪的病例,哪怕这个病不是自己治好的,那种观摩的过程也是让人感到极度愉悦与受益的。
孙信达走近两步,笑道:“不愧是药神传人啊,是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钟厚摇了摇头:“说找到办法还为时过早,我想见一下患者,确定一下自己想得是不是正确,不知道这个放不方便。”
孙信达见钟厚没把话说死,对他的欣赏又多了一些,这小伙子真没说的,态度很严谨啊。不过同样这事落在孙琳琳眼里,却是另外一番解释:没本事就没本事嘛,还看一看病者,你以为你一看就能治好啊,幼稚!极度幼稚!
孙信达朝厉仁远点了点头,示意他与钟厚说几句,他自己走进内室去征询患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