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厚很困,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顿时就遍体生寒,她绝对是那种说到就做到的‘女’人,说把自己咔嚓了那估计立刻就会下手。而更悲剧的是面对着这么一个隐患,钟厚居然没有还手之力。是的,虽然两人没有‘交’过手,但是钟厚知道自己绝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这种状况简直太让人羞惭了,钟厚冲了澡,翻来覆去就是难以入睡,要是自己睡梦中被咔嚓了那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啊!
最终还是赶路的疲惫战胜了内心的担忧,钟厚还是沉沉睡去。月如半弦,空中高挂,斗转星移,不知不觉已是入夜时分。一阵凉风吹过,一个白衣服的‘女’人身轻如燕从窗户边飘了进去,她慢慢的走到钟厚的‘床’边,默默的看着这个男人。不得不说,睡梦中的钟厚还是很耐看的,与他的名字真正的相符起来,纯洁无暇,看上去跟个婴儿一样。白衣‘女’人看到这张沉睡的脸,顿时发出一声叹息。
钟厚立刻就惊醒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床’边的这个‘女’人,顿时面上一白,然后手立刻就像下体‘摸’去。一‘摸’之下,那种充实让钟厚大喜,还好,小钟厚还没遭遇毒手,真是万幸。
看到钟厚的动作,白衣‘女’子阿娜尔顿时吃吃一笑:“没想到你还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