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也不含糊,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成‘交’,快上车吧,我还得天黑之前赶回来。”
车子开得极快,媛媛在颠簸之中已经睡去,钟厚看着路两侧十分出神,蓦然,他眼睛一亮,车子开到了一个地方,窗外大片大片的草,看样子十分熟悉。
“师傅,外面这是什么草啊。”钟厚喜滋滋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冬凌草。以前有大老板说要冬凌草这种‘药’材,后来本地一些人家就大面积的种植,可是‘弄’到后来,他老板就又说不要了。好两年的功夫‘花’下来了,乡亲们也舍不得割掉。不过我听说啊,最近已经有人在割了,这股收割风迟早要蔓延开,放着也没用啊,虽说种地也赚不了钱,但起码口粮能有吧?”这个的哥是本地人,对这些事情那是烂熟于心,张口就来。
钟厚点了点头,没想到这次来徐源还有意外之喜,回去得抓紧论证那几种‘药’的可行‘性’,要是可以的话,这现成的一个‘药’草基地可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