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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院长,找我有事么?”钟厚开‘门’见山。
约瑟夫‘摸’了‘摸’下巴:“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啊,一点也不稳重,你们学中医的不是讲究沉心静气吗,你这样子怎么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中医呢。而且,你还夸下那么大的海口,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等等,钟厚疑‘惑’了起来,怎么听这老头的意思好像是站自己一边的啊,他不是里根人么?
看到钟厚疑‘惑’的眼神,约瑟夫笑道:“这次之所以跟你们中医学院进行一场学术‘交’流活动,就是我的提议。我希望中医重新回到里根这座城市,这不仅仅是我的老伙计的期盼,也是我所希望的。”
顿了一下,约瑟夫继续说道:“我就要求老伙计推荐了一个很厉害的人过来,他推荐了你。可是你的表现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年少轻浮,难成大器。”约瑟夫眉头皱成了川字型,似乎对钟厚看法很大。
任何人听到别人对自己这个评价恐怕都高兴不起来,钟厚有些气恼,我可是中医界的一朵奇葩,纯情可爱小郎君,你这样说我,那是对我的一种玷污啊。
“约瑟夫先生,第一,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老伙计是谁,但是既然他推荐了我,想必对我很有信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