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大一个宅子不动心才怪呢。
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阿娜尔,那扇沉重的木‘门’却一下被人打开,一个秋水般悠远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一身碎‘花’旗袍让她的气质出尘高远,远远看去,飘然‘欲’仙。不是阿娜尔还是谁人?
司机大叔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女’人,也不好意思再进去观摩了,立刻就跟钟厚道别,赶紧离开。他怕自己呆久了,心理上会有‘阴’影,那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会深入内心,让他产生一种这辈子白活了的错觉。
此刻天‘色’已晚,空气微寒,在外面站得久了,人身上就会沾惹一层湿气。钟厚一边看着阿娜尔,一边朝她走近,许久未曾产生的冲动情绪再一次呈现,真想立刻就上去牵住阿娜尔的手,告诉她这辈子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这种冲动越走近,就越发强烈,阿娜尔在秋寒萧瑟之中,以一种秋兰傲霜的姿态,脸带和煦笑容,静待钟厚的到来。这种场景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进去吧。外面冷。”终于靠近了阿娜尔,嘴边的千言万语顿时化作了这寥寥两句絮语,内心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想起其他几个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女’人,钟厚实在无法做到如此从容的离开,既然这样,那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