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能有一个人懂得怜惜她她已经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了,怎么敢苛求更多?
见到卜绣珠这样表态,钟厚心里微微有些愧疚,但是这却是没有办法扭转的。他轻轻握了握卜绣珠的手,摩挲两下,以示安慰,才对两‘女’说道:“你们先随便逛逛吧,自己找间房住下来,我去去就来。”
推‘门’走进阿娜尔的房间,钟厚心神不由得一‘荡’,他想起了那个秋风萧瑟的夜晚,一个美好的‘女’子在里面轻解罗衫,纤细毕现。此刻这个‘女’人正坐在‘床’边,闷声不语,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钟厚的语气十分真诚,但是怎么都透着一股子虚伪。你要真的有对不起的心思,怎么会放任一个‘女’人的执着而不顾,到处沾‘花’惹草?阿娜尔心里气苦之极,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要输了,输得体无完肤。在爱情之中,谁爱的多一些,让步自然就要多一点。
“说对不起有用吗?”阿娜尔终于还是转过头来,看着钟厚,有些凄然,“不管我怎么用心的对你,你却始终不能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要怎么样,你才能专心为一个人笑,为一个人哭,你所有的视线只会专注在一个人的身上?”
钟厚不说话,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实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