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头昏脑胀,难以自己了。
不过,要想我就这么放弃,哪有那么容易?白彦喜眼睛之中‘露’出了暴戾之‘色’,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好好的居然让我没好日子过,那我就跟你斗到底。应该说,人一旦疯狂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了。白彦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仇恨的支配下,他完全忘记了钟厚的手段了。这种行为用一种说法就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
第二天,钟厚坐在真皮椅子上,整个人舒适的简直想要睡着了。这个中医学会会长怪不得可以引起那么多人的觊觎,这个座位就很不一般,舒服柔软,简直就是爽歪歪啊,要是在办公室里跟亲爱的‘女’人……一边从高空俯视看风景,那感觉就更美了。
钟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不过,似乎这样也不是多好啊,就像那个倒霉孩子罗会礼不就是在办公室准备享受了一下,被撞破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乞讨呢。
做人啊,不要太过分了,总是要留一线啊,钟厚发出了自己的感慨。要是那些人不那么过分的话,自己也不会大动干戈,面子上好看,抬抬手就让过去了。他们偏偏不识相,搞那么多小动作,没办法,天不收他,只好自己来收他了。想必他们现在应该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