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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克冷着脸,“刘家涉嫌倒卖宰粮,上面有令,严加审讯。”
刘氏看着他掏出一卷明黄色的书卷,毫无预警地轰然向后跌去。
手中的拐杖“砰”地重重摔在地上,滚出了好远。
没有了拐杖的刘氏,再也无法威严的起身,她就像所有年迈的老者一般,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又再次跌倒,跌倒又接着爬起。
司马克目光向下,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来人。”
两个官兵掐着刘氏的胳膊将她提出了大门,刘氏仿徨失措地回过头来,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刘家大门上的两条封子。
忽然,仰天大叫,“不会的!不会的!”
刘家全家被捉的消息不胫而走。
清冷的街道没一会儿便站满了百姓,人群中,不知是谁扔出了一颗鸡蛋,“啪”地一声打在刘氏的脸上。
刘氏瞪大眼看囚车外看去。
“活该!”
“就刘家米铺一年涨六次价,这下落得报应了吧!”
“是啊,刘家狗眼看人低,只卖油糖给有钱人,早该被抓了!”
咒骂声越说越大,最后竟是激起了民愤。
路边的村民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