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浓站在最边上,眼看着不要命的衙役们一窝蜂跑来,有些怯怯的躲到江廉身后。
扯了扯他的衣衫,“怎么,怎么这么多人?你家公子这招行得通吗?”
江廉递去一个眼神,“放心吧,要是我家公子不来我还没什么把握,只要他来了,这事定然不会有问题。”
春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好,姑且信你一次。”
说话间,牛师爷叫来一个亲信,耳语了几句,那衙役带着人往大牢方向跑去。
牛师爷见状,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公子,您这剑…是不是可以先放一放了?”
江廉不退反进,“少废话,等到见了我家夫人,我这剑自然会放下,我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我家四郎可没有这耐性与你玩耍!”
“是是是,小人自然不敢,我已经派人去请江夫人了,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内堂有陈瑜的丫鬟悄悄跑回传了话。
“什么?你确定是四郎?”
“奴婢倒是没看到四郎出来,但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那马车上也挂着江家的牌子。”丫鬟回道,“还有四郎身旁常跟着那个侍从,也在!”
“那就没错了,走,跟我出去!”陈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