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吴映香憋红了一张俏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后来的托辞来了。
白笙埋头跪在地上,“公子让奴婢给那女子送套干净的衣裙,可那女子偏偏还不领情,公子眼下……怕是……奴婢也不敢违抗公子的命令。”
这一个“眼下”一个“怕是”,硬是将江秋白的态度说得模棱两可。
吴映香暗自收下金钗和药瓶,“她算是什么东西?竟敢拂四郎的面子!”
“奴婢也不知,只是近看着,那姑娘本事了得。”
“呵!不过只是个山间野姑罢了,本小姐难道还怕她不成?我这就去会会她!”
说罢,吴映香转身走开。
白笙抬起头来,拍了拍裙摆沾染的草灰,仰首向另一旁走去。
我娘费了这么大功夫将我送进江家,可不是为了一辈子侍候谁的。
再说这头,吴映香听了白笙的三言两语,心中不满得紧,势要替四郎找回这口气,便叫上了自家赶马的下人和两个健硕护卫,绕后摸到了对侧。
此时,杨婧刚吃完鱼,神情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树下。
忽然一个声音凭空响起。
“哼,凭你也配拒绝四郎的好意!给我把衣服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