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呆呆的坐着,而那个救我的男人就那么呆呆的陪我坐着。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甚至我不动,他也不动,我真不知道我现在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就值得他一天天的陪在我的身边吗?
他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我叫翰司,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你也是我的女人,说来这次亚洲之行真是不错,虽然想钓的鱼没钓上来,却也钓上来一条人鱼……还是个美人鱼!”
翰司的中国话说得很好,他的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亚裔血统,可是这四分之一只体现在他说话的时候了,其余在他的身上,很难看出一腥半点儿的。
他的眼睛是深遂的蓝,鼻子也是欧洲人特有的高挺,唇薄得如纸一样,我好像记得以前听算命的人说,嘴唇薄的人,感情也薄,现在想来,程锦的嘴唇也好像如他一般的薄了。
我喜欢他的头是棕褐色的,配他那张不算白析的脸色,怎么看都觉得舒服。
他那张脸自是比不上程锦的俊朗清雅,有一道长长的细痕从左角穿过高挺的鼻梁到了右脸颊,他曾告诉我说那是刀伤,以前和仇人火拼的时候留下的,现在已经浅得多了。
我听了他的话,只是抬手摸向那条细细的长疤,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