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号借给你？
周凡添加上那个人，发现他的头像是一只瞪着眼的哈士奇，看上去颇为搞笑。
“？”
周凡也不多说话，直接发了一个问号。
那人很快发过来一串话。
“你好，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事情了。”
现在？难道之前不行吗？
“你要谈什么？”
“你有兴趣加入我们么？”
“‘你们’，是什么？”
“我们就是我们，我们并没有太多规矩来约束成员，甚至彼此之间都不太有联系。”
“哦。”
周凡故意没有接话茬，按照常理接下来他应该要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要做什么”之类的话，但他偏偏不想按常理出牌。
“……”
沉默半晌，那人继续说道，“之所以找你，是因为我们有成员发现你的资质还不错。”
“你今晚的表现也算是通过了我们的第一道考验，有资格进入预备组。”
“‘预备组’又是什么，为什么事情而预备的？”
这下周凡倒是越来越好奇起来，他隐隐感觉自己像是钓到了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