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也空无一物，干净的像是被小偷洗劫过一样。
他再度伸手握了握拳，感觉好像是更有力了一点。
真不知道老道士说的变身成大猩猩是真是假。
他走出病房，外面围了一群人，见他开门，无数双眼睛登时看向他。
“唰唰唰唰！”
被这么多目光看着，饶是周凡也吓了一跳。
“大家好？”
周凡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上面有好奇、惊异、怀疑、崇敬，还有害怕、惊慌、恐惧。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家为什么这样看我？”
周凡上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周凡：？？？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的很完整，没赤身果体啊，这些人怎么回事？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再度后退。
然后他就在所有人一步步后退中，走出了这家医院。
这时，门口终于有一辆车赶来，下车的正是舒楼。
他眼神复杂，看向周凡，就像是看一个怪物。
“……周凡。”
“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