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进无可进的地步，他的意识和操作，目前来说，世界上没有人比得过。
就连剩下的三皇都不行。
方娅也不知道，周凡对自己身份的定义可绝不仅仅是一个大学生，更是一个复仇者和探索者。
如果没遇到裴蓓，没被舒楼带着见到老天师，身上没出现奇怪的变化。
或许周凡的确会按部就班，安安稳稳度过此生。
但既然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决定去探索当初的真相，就绝不可能躲在象牙塔里，被动接受知识。
他要冲出去，看看那团束缚住他的黑暗到底是什么！
但尽管如此，周凡还是感激方娅。
他知道，等到自己出了社会，再像方娅这样，无私的替他考虑的人，会越来越少。
每一个曾经教过自己的老师，不论他们的教学经验如何，授课方法如何，至少他们是真心想着学生好的，没有人想看学生栽跟头。
方娅见周凡如此乖顺，气也消了大半。
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听不听得进去，那全是周凡的事情了。
方娅微微点头，冷声让周凡坐下，继续自己刚刚的话题。
“后天就是高校联赛报名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