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都去看了！
而且他们居然还都有口号，天哪，大家喊得多么激动啊！
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茶杯，举目远眺。
有更聪明的，已经开始调动人手，让他们拿几个电脑过来，就在主席台里放着，好让领导不那么辛苦。
也亏隔得远，加上场馆内激昂的音乐还在播放着，他们才没有听清楚口号是什么。
全是骂周凡的话。
黄色场地内，比赛现在还没开始呢。
周凡就看见乌泱泱一堆人挤到离自己最近的观众席，开始指着自己大骂。
他都觉得自己很无辜，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怨人怒的事情。
“这群人有病吧，怎么这么喜欢关注我啊？”
周凡皱眉，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谁让你刚才要嘲讽他们，都是自找的。”
杜若雪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继续道，“别看了，先比赛吧，松花江队已经进座位了。”
周凡横眯着眼，对坐满了观众的这半面场地凝视片刻，撂下狠话。
“他们应该是想来看我们笑话的，大家打起精神，千万不要被他们干扰了，我们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