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啥都看不到,一脸抓瞎,只听见天勃笑得前俯后仰,自己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江山代有才人秃战队,居然全是秃顶,哈哈哈哈哈!真想知道他们是哪个院的。”
“太好笑了,大学生满打满算也就21、22的样子,居然这个年纪就开始脱发了。你看见中间那个瘦竹竿了吗?顶着一头地中海,就像一根舔了一半的棒棒糖。”
“咦,你这个比喻好恶心,我以后都不想吃棒棒糖了……”舒浅夏嫌弃地看了天勃一眼,自觉拉开距离。
周凡这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
为了合群,他也跟着笑了两声,都没注意其他人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就他一个人在笑,场面很是尴尬。
这时,天勃仿佛是为了化解尴尬,惊讶道:“二哥,我看台上有个人,长得很像刚才给你递纸条的那个哥们儿。”
这件事你可以不用再提了……
我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我有女朋友了,不喜欢男的!
周凡沉默,装没听见。
第二场比赛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不到20分钟。
曾经在东部赛区力敌5队抢下出线名额的双鸭山战队,居然败得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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