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是他自己的努力。
若不是他自己会抓热点，挖空心思去做节目效果，自己掏钱给粉丝送礼物办活动，哪里能让粉丝有这么强的凝聚力？
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工会对他的帮助已经很小很小了，可他赚的钱，还有相当一部分要分润给工会。
现在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制于他们。
想到这里，钱塘愤愤不平，可是为时已晚。
这时候的他在这艘船上已经下不来了。
又等了两天，钱塘发现风口还没掉转，提心吊胆的他也稍微安下心来。
或许那个周凡当时只是走运了？
可能那时候上面正好要整治网络谣言、直播乱象什么的，顺手帮了周凡一把？
要不然钱塘完全想不明白，当时可以依靠全网的力量粉碎谣言洗白自己的周凡，现在再度被起底攻击居然还毫不反抗。
就在这个时候，助理小吴带来了一个让钱塘闻风丧胆的消息。
“前几天帮我们发通稿的那些营销号，现在正一个个被禁言三年，现在群里人人自危，都在看下一个是不是他们自己！”
钱塘坐立难安，很快小吴又带来一个，“周凡自己发微博了，附带的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