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过。
副主递给周盐一把刀,由商主亲自送队中的驼牛上路,这是商队数百年的规矩。六儿躺在地上,眼睛不停的眨着,大口喘着粗气。周盐将宝刀对准了它的后颈,那里的骨头有道缝隙,可直接穿透头骨入脑,没有任何痛苦。
商队负责照顾六儿的骑手还要不住的磕头,头的磕破了也毫无知觉,“商主,不要啊!我能治好六儿,我能啊,您把我留下,商队的人继续走,我治好六儿就赶过去。”
周盐眼角流出一颗泪,他又何尝不心疼呢,忽然他把刀扔了出去。
“商主,怎么了?”
“不用了,敌人来了,说不好,我们都要尽皆死在这里。”
风声中传来阵阵呜咽。一道道漆黑的斗篷不知道什么时候悬挂在商队头顶之上,净世铃急切地响着,却已经盖不住大家心里的恐慌。
……
“我说老卫,我们都走了好几天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到底在哪?你靠不靠谱啊!”
夏木打着灵魄灯走在前面,身后的卫魏则警惕的关注着四周环境,他们已经在沼泽中走了好几天,就是镇子中最有经验的老人也都未曾走过这么远,这几天,他们在沼泽中战过泽鳄,杀过尸魂,还遇过鼠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