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前冒犯了姐姐,实在罪该万死。那时各为其主,小狐也是迫不得已。今日小狐向姐姐告个罪,还求姐姐原谅了小狐吧。”
那青狐本就妖媚异常,就算不用魅术,也足可以动人。此时他模样悲悲切切,楚楚可怜。湛露只是一介凡人,哪里能抵挡得住?登时心一软,转头闭口不再多言。
明夷君冷眼看着湛露神色,忽然又开口道:
“酒肆里面小,住不下这么多人。城外的山上是阿箸管辖之所,你去那山里找个洞穴住罢,若有什么事,再来禀报便是。”
青狐听得此语,未免大失所望,又恳求道:
“小狐自幼在太白山长大,虽是兽身,却也未曾住过山洞。小狐只求上神赐与一处栖身之所,哪怕是在厨房里,有个铺盖,也就知足了。”
青狐在此处不住哀求,明夷君听了那哀声,只觉得有些厌烦,伸手向青玄一指,青玄一摇身便不见了,那道袍松松垮垮落在地上。
湛露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术,只觉得有趣极了,开口问道:
“郎君,青玄上哪去了?”
她话音还没落,就见那堆衣服动了一动,从里面钻出了一球青色的毛团儿来。
只见那毛团儿通体青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