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又怕受了同侪的嫉妒,凡遇到好事,总要请各位师兄弟先去,他落在最后。如此这般,才总算在太白山扎下根来。随着他年纪渐长,慢慢地也有了弟子侍奉,眼看着就要熬出头,千算万算想不到接了这么个差事,落到这步田地。
想到这里,它也不免悲从中来,也跟着哀叫了两声。那声音极为悲戚,教人听了也心酸。
湛露摸摸它后颈上的皮毛:
“说起来你从前虽然可恨,如今却也有几分可怜。”
狐狸听她这般说,偎在她身边,把毛茸茸的脑袋拱在她手上,蹭了蹭。
那狐狸毛又软又暖和,蹭在湛露手上,好舒服。
湛露又拿起酒喝,只觉得胃里也暖,身上也暖,被狐狸蹭着的地方更是暖和。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然醉了。
狐狸舔了舔她的手,舔得她直痒痒,咯咯笑起来:
“啊呀,别舔我!你怎么也像他似的?见了人就舔?”
狐狸不舔她了,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看她,用头拱了拱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脖子上的颈圈那里,又哀哀叫了两声。
她虽然醉,却也明白了它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帮你解开?”
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