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吓人的噬嗑君走了,湛露安心了些,轻轻舒了一口气。
明夷君看她那样子,轻笑了一声:
“怎么,你竟是怕他?”
湛露迟疑了一下,点一点头。
明夷君朗声大笑起来,仿佛从来没听过比这更可笑的事。
他弯下腰,把前额贴在她的额头上,伸出手放在脸颊旁边,让她看手背上留下的齿痕:
“我和他也是一般的,并没什么分别。你这般害怕他,却不怕我么?嗯?”
他离她那么近,即使是喝醉了,他的身上仍然带有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简直没法好好呼吸了。即使呼吸,闻到的也是他身上的酒气,湛露觉得,单是这么着,她就要醉了。
她没法回答他,他自顾自地仍是说:
“你饮了我的血了,你可知道,自我出世,还从未有过什么生灵,饮过我的血?”
湛露心里一跳。
之前噬嗑君似乎也说过些什么。咬伤他,饮了他的血,似乎是一件很严zhòng的事情?
她有些战战兢兢,开口问他:
“吶,饮了你的血,会怎样?”
他又是笑:
“我不是说过没有什么生灵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