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他所有的钱都花在她身上。若是放走了她,他是没法向家里交代的。他要怎么说?说他用买珍珠的钱买了一个女子,然后放她走了?
这青年讲完此事,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明夷君。似乎希望他能替他想个办法。
明夷君还未开口,湛露就冲过来拉住了明夷君的手:
“郎君,这位姑娘目下可不是白鱼,是个大活人。我们不理这坏人,送了这姑娘回东海去,岂不是好?这人锁着这姑娘上路,手里可也没有什么契约文书,就算是告官也稳输的。”
那年轻男人听着湛露这么说,吓得脸都白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契约文书,因此这一路上打尖留宿,都不敢选人多的地方,生怕有人看见姑娘美貌,生出什么枝节。想不到这一日在这小酒肆,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眼前这男子器宇不凡,恐怕身怀武功,若是真抢走了那姑娘,他与车夫两个,只怕敌不过。
明夷君却并没有赞同湛露的想法,只是笑道:
“他是个商人,总归是怕蚀本的。这事倒也不能完全怪他。只是就这么带了姑娘回去,不仅姑娘的命保不住,他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年轻男人听明夷君这样说,只觉得似乎还有些希望,便哭丧着脸哀求道